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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大哥看到新民晚报《夜光杯》栏目刊登陈建功先生写曹靖华先生的文章,让我学习后写一篇读后感练练笔来提高自己的文学创作。
提到“曹公”,大家的第一印象或许是有着“三曹”之称的曹操,而今天的曹公,却是我国近代杰出的革命文学家——曹靖华,承其父曹植甫之志,为中国文化教育事业作出了卓越贡献。让我们看到近现代中国知识分子面临“千年未有之奇局”时共有的思想风貌。
在《教泽碑前忆曹公》一文中曾提到,曹靖华先生是在李大钊、瞿秋白和鲁迅的扶助激励下,走上译著之路的。或许,可以这样说:透过曹靖华先生,我们可以看到李大钊、瞿秋白、鲁迅等冲决思想牢笼的先驱者的身影。
在那样的年代,曹靖华做文化斗争,要付出多诺大的勇气和力量。其父曹植甫先生也是当时赫赫有名的秀才,芳华正茂时,毅然放弃功名,毕生投身于乡村教育中,鲁迅赞他“又不泥古,为学日新,作时世之前驱,与童冠而俱迈”,一语点中曹植甫先生孜孜于教,是为了让山里的孩子走出大山,放眼世界,唤醒少年中国之精神!
在文学界享受极高荣誉的鲁迅先生,更是为为曹靖华父亲曹植甫撰写的《教泽碑》,以手稿刻之,以为勉励。
正是有着父亲这样的精神支持,曹靖华先生在“五四”运动中积极投身到学生运动中,在《青年》半月刊上发表文章时,署名“靖华”,意在“保卫中华,振兴中华”,自此拉开波澜壮阔的革命历程。
曹靖华先生在呼喊的同时,同样付诸行动,在填不饱肚子的情况下,已经从牙缝里挤出钱来,创办了《青年》刊物,一起在街上宣传叫卖。
曹靖华先生曾在他的作品里这样描述他所处的环境:他翻译绥拉菲摩维支的《铁流》时,寄居于波罗的海沿岸小镇,冰天雪地的环境下,在没有柴火加热的房屋里,戴着皮帽穿着皮衣,还得把翻译好的《铁流》复写成六份,寄到鲁迅先生手中……
在斗争文化上,曹靖华先生作为一名文学革命者,矢志不移地践行着自己的道路,在无硝烟的文化战争中,热爱着他所爱的一切。
急流勇退,在胜利后,或源于家庭的传承和早年的教育实践,曹靖华先生不愿涉足官场,只愿在教育上发挥最后的余热,他先后在创办了北京大学俄语系,编选了众多国外知识教材,门下更是桃李芬芳、遍布天下……
曹靖华先生这样的觉悟,并非是当下文艺工作者能够达到的。当下的教育或文学,平淡而焦躁;只能在静水中静静流淌,在改革的道路上,任重而道远;同样作为文艺工作者的我,为生活所累,为钱财所累,为家庭所累,为“愤青之志”所累;能做的,只有为创作而创作,为读书而读书;丝毫没有曹靖华先生那样的“激情岁月”。
侠之大者,为国为民。曹靖华先生的一生都在为国家、为民众而战斗、而高喊,而奉献,矢志不渝,表现出中国文学革命先驱的高贵品质和铮铮铁骨;鲁迅先生早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称赞他“一声不响,不断地翻译着”的实地劳作精神。
这样的先贤,教泽碑系鲁迅先生抱病撰写,立于家乡中学的尊师亭内;对于文化学子来讲,无疑是一生的精神信仰与骄傲啊!(林钊勤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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