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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
我会理事、《红土地》文学社社长崔荣徳同志,转来他整理出2017年3月和7月--一次诗集《逆光行走》出版研讨会,一次诗歌朗诵会,诗人作家、专家学者的术论发言,意欲结集,嘱我为之一序,这自然理当不能推辞,必须秉命而为。 荣德兄好像在北京见过,应该是在会场,肯定没有小范围相聚,更没有一醉方休,故而印象不是特别深刻。总觉得荣德兄很像介绍我们认识的蔡诗华,诗就是自己的全部,总有那么一种精神和劲头,很是与众不同。这很容易让人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,诗情澎拜,如火如荼,唯有诗歌而忘却自己,我亦如此,非谓他人。 荣德兄年龄差不了多少,最初的经历亦多颇类似,只不过荣德兄扎根在了生他养他的大山里,而我则是浪迹天涯,流落江湖。苦难出诗人,诗之与我来说,孤舟独钓江河月,楚天水夜歌无声,诗是战胜苦难,延续生命的唯一方式,亦曾伴我走过流落城市,举目无亲最为艰难的最初。诗,是自我救赎,是拉升自己向上的力量,更是防止堕入深渊,调整自己的秘药良方。我觉得荣德兄之于诗,很契合我的这种心境,并且执着初始,一直坚持到现在,这就很让人感动。 诗是什么?又有什么效用?这里不必解读,而诗人释之。我的诗人朋友,大概有两类: 一,食指,吕贵品,殷龙龙这类诗人。诗本身就是生命的延续,诗是生命的全部。诗人本人就是一首诗,值得你永远品读。 二、《天津诗人》罗广才,《红土地》文学社崔荣德这类诗人,嗜诗如命,诗就是生活一切,亦如柴米油盐,无论生活多么困扼,也决不放弃。诗如其人,诗人就是诗人。 现在,崔荣德同志《〈逆光行走〉评论集》整理出来了,而出册经费,也就区区一万多块钱,仍然没有着落,因为,荣德兄确十分困难,这让我很是感慨。本来原计划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设立一个基金,专门扶植这样的基层作者。只是目前研究会换届工作正在进行,各种工作亟待完善,一时恐怕难以进行。面对荣德兄的尴尬,踌躇再三,最后,还是决定由我个人能尽微薄之力,以协助其出版,也算了却一种心愿,弥补研究会工作之不足。 逆光,抑或就是追求光明,《逆光行走》,更要不畏艰难。现在评论集也结集了,以上赘言,是之为序,其实,对我来说,也是自我救赎。拯救自己,不要堕落,就是永葆一颗童稚的诗心,亦如荣德兄!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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