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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惯了这种有规律的淡雅的生活,偶然的打破一次,已是一种奢侈。
从夕阳隐尽,到晨风过窗,暮色黄昏与朝曦林明都是一味风景,日月星辰与山川大地仅一种存在的方式。当一切象无风的清潭一样平静下来后,思想又开始在山谷云风中游离。 人往往用过多的精力去善待自己,从缺憾到完美,从贫乏到满足,从感伤到快乐。然而自我的富贵靡奢之后,并没有换来身心的和谐,却是一种无可名状的失落和孤独。 心厌倦了外物,就会这样选择,追逐欲望到放下欲望,这不是简单的…放下而已,这往往是个洗心革面的自我改造的自我思考的痛苦决择过程,它会反反复复多次,最后坚定中一锤落音,无怨无悔地彻底放下。然而,生活突然轻松起来,你放下的,并未远离你,你梦寐追求的东西,其实早已存在于你的未来生命里等你。 人的从众性,决定了人的决择中的盲目性。而人的理性,又决定了人的思想上的独立性。面对天地,能从欲泥中艰难地拔出双脚,单纯而固执地走向风景旖旎的前峰,独自欣赏少人触及的山水溪云,何言又不是一种心境的超然? 人,常会患得患失,希望拥有的很多,失去的很少,累,就这样由此而痛苦并快乐着。就像人的身体,补养的太丰,消耗的却很少,长此以往,表面的风光背后,却是难尽的富贵病的折磨。 老天给我们的生命寿限太短,好像很多事还未开始做,没有来得急深深地思考,人,却到了中年…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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