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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文化自信到文化复兴,从文化强国到从文化繁荣,用文化铸造国魂、军魂乃至民族之魂,我们从更从文化大道中领略到诗文蕴含的时代价值。在天人合一的世界里,灵魂为万物之本,“天苍苍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”,而诗文之魂又在哪里?诗文之魂就隐藏在“风起草低”下的原野牛羊之中,它没有固定理念因而随人而解,犹如“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,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庐山中”一般。腹有诗书气自华,魂是什么?魂是厚积薄发的气质,魂是玲珑剔透的精神,魂是厚德载物的思想,魂是喷薄而出的光芒。 《尚书》曰:“诗言志,歌咏言,声依咏,律和声,八音克谐,无相夺伦,神人以和…击石拊石,百兽率舞”。诗文之魂又是什么?言其情曰志,会其意而咏。而今之人以“诗言情”或“诗言景”及“诗言思”乃至诗言万物之状而妄论!故愿讨论诗魂所归之处以求于心微安。灵魂者,思想之凝矣!统摄万物之要意也,上合天地之神,下居人心之德,犹如深谷之风,来去无影无踪,却于谷底之中串流不息。志不强者智不达,言不信者行不果,志为人生奋斗之始,故志乃文魂之本也。 子曰:“吾一十有五,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,五十知天命…”志于学,志于行,志于信,志于诚,志于道,志于德,志于事,志于业!有志者事竟成,惟天下之仁人唯能爱人!魂乃大志之显,魂之灵性就是通过自学、自行、自信、自诚、自律、自强、自省而升化之,“千锤万击出深山,烈火焚烧若等闲,粉身碎骨全不顾,只留清白在人间”,如之而做,如是而已。内圣则外王,诗文之妙笔,在于其志生心辉,由内而外勃然生发,“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源在破岩中,千磨万击还坚忍,任尔东西南北风”,喻志者犹如岩松之韧,犹如山竹之骨,犹如寒梅之香,不失白首之心,不坠青云之志,身处窘境愈得其坚,身临苦海愈生其恒。 义结金兰情有独钟,肝胆相照志同道合,依依惜别相见恨晚,同舟共济生死契阔。人文有义,诗文有志,是以诗文以志为魂,以情为辅,以景为下矣。唐宋之后,言情之诗兴起,相对于古之言志之诗,更多一层柔肠缠绵,如元曲名句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叫人生死相许”,由志向情故坠而下,犹若侯门似海之感。民国之后白话诗渐起,徐志摩《再别康桥》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,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…悄悄的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的来,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”,已俨然失志失魂,尽落情窦伤感之中也。诗文言志,言情,言思,言别,至以言景、言物,当下诗文灵魂渐趋空洞无依,古诗之中壮志凌云之感当亦失缺太多,却生出了一层悲凄感伤之意。从《诗经》到唐诗宋词,从元曲到明清小说,再到白话文现代诗,从古至今,诗文若红尘瀑落断崖而下,从天际飞星陨落于地,我们仰望星空,古诗古词望尘莫及,今之诗文千篇百律,三俗作品泛滥,翻阅情如嚼腊,已是万般皆下品了。 |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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