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版
难以释怀的乡愁
文／一蓑烟雨
近几年来，阅读忘年交作家朋友马举的农村题材小说多了，每每掩卷沉思之后，就会想起乡愁这个东西。乡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，我反复思考，却说不清，道不明。
古人类，我们的上古祖先，自从他们学会了火种采集和采收植物籽种播种以后；再加上驯养了一些禽兽，就逐步告别了靠狩猎与摘食野果为生的茹毛饮血的洞穴时代，随后择水流结草庐而居，逐渐进入了农耕和游牧时代。那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村庄部落，就成了我们祖先的故土家乡。再后来，随着人类文明步伐的加快，一种叫做城市的东西便应运而生。当村庄和部落里的人选择放弃生于斯长于斯的村庄，进入人口密集的城市以后，又不断回忆故土的山水和亲人与生活故事，一种叫做乡愁的东西便应用而生了。
随着科技的进步和生产力的发达，人类不仅创造了城市，更创造了特大型城市。工业文明，使的全球城市化的进程如箭之离弦，愈来愈多的农村人口涌入了城市。而曾经的美丽乡村逐渐黯淡！农村人口的流失，直接造成了农村的萧条和滞后；慢慢地，慢慢地，一些农村，一大批村庄，更多的村落变成了残垣颓墙。曾经热气腾腾热闹非凡，有情有趣的村庄变的冷冷清清，寂寞不堪；更有一批又一批的村庄已经在地球的版图上消逝殆尽。
我们人类是有历史源头的，人的大脑和心灵偏偏又有着长久而顽固的记忆。当城市的竞争空前激烈，当城市因人口拥挤而变的生存困难，当城市的生活节奏快的让人身心疲惫，当城市的冷漠无情让你变得心灰意冷，你便想到了曾经的故土家乡那苍天厚土下的至爱亲人。想起了乡间那独有的族人四邻的脉脉温情，想到了那缓慢节奏下的牛吽牛咩，猪哼鸡鸣，那鸟语花香，还有那幽静的村野风光，就又听到了故乡小河的流水叮咚。也想到了从小吃惯了的农家绝无残留余毒的粗茶淡饭。想到了乡下人特有的纯朴，真诚，善良，风趣和幽默，想到了他们肚子里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，想到了那幽怨旷远悠扬的民歌山曲，想到了他们知命达观，坚韧不拔的生活态度，可惜，你已经再也回不去了。如果回去还能看到破败的村庄和垂暮的老人，还有村头的大柳树，那么虽然伤感，至少还能唤起你的美好印象和绵绵回忆，如果村庄已经消逝，那么这曾经有根须的历史，就会在你的脑海和心灵中连根拔去。可这又是何等的残酷和不甘。
过去中国人说，三代以前，我们都是农民；今天，我们至少可以说四代以前，大都是农民。农村，曾经是神州的缩影，更是国家的根基！村庄，是我们命之根茎，魂之所系。农村，是我们的出发地。是农村包围了城市，才建立了新中国。中国农村，为中国社会无私奉献了多少，地球人都知晓；苍天如果有眼，更应该看的见。
如今许多的乡下人被迫无奈地蜷缩在城市街头，流着眼泪默默地遥望着再也回不去的故乡，浓浓的乡愁挥之不去，更多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乡村的记忆，他们的认知中，已经没有了乡村这个概念。
人类，不是无源之水，更不是无本之木。当我们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时候，也注定不会知道自己往哪去里，即便，纵然，你走岀很远很远，但你走的愈遥远，心灵就会愈孤单，愈茫然……
乡愁，美丽而忧伤，好浓好浓的乡愁啊！怎么可能释怀，又怎么可能溶化开？
|
